步军那木契,司栅于某胡同。会冬夜,方拥裘击柝,三更向尽,见二青衣人,驱鸭数百,欲过栅南去。那叱曰:“此何时,尚欲过栅耶?”二人不应,辄驱鸭自栅下过。那大怒,方欲阻之,而人与群鸭纷然在栅南矣,驱鸭径去,初无阻碍。那大惊,毛戴,亟呼其伴告之,共相错愕。自是小儿多患痘疹,百无一生。那所见殆非无因也。 兰岩曰: 鸭为儿厉,诚不可解。